无法驾驶

混乱中立写手

[舞会]

非国设 好茶 耀朝  ooc
[囚室]的后续 两人性格稍微有出入
背景还是在17、18世纪的英国 半架空
大致是王耀顺利夺来某小国的统治权,受封蓟花勋位,亚瑟也因此得到声誉和地位的提高,两人受邀参加贵族间的一次舞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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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     年轻的贵族们翩翩旋转在舞池里,乐手则不知疲倦,提供奢华而明丽的曲调。大厅中央,垂挂的水晶吊灯似乎随着提琴的弓弦拉动而变换着光影,斑斓的色彩投映在各处角落。空间里浸染着玫瑰与酒的芬芳,惹人不得不沉醉其中。

    随着三拍子的节奏与对面的小姐默契地换动脚步,王耀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,双眸弯起,看上去很是沉醉于美妙的音乐和美丽的舞伴之间。

     一曲终了,他正要恋恋不舍地交换舞伴,却被腰后伸来的手挡住了去路。王耀流畅地转过身去,隔着面具与面前熟悉的视线对视。

     两人走到角落交谈。

    "承蒙您的厚爱,柯克兰先生。"他虔诚地将右手摆到心口,行了一礼。

    "你应得的。"亚瑟不甚在意。

    "还要谢您应允我带上面具这一无理的请求。"王耀从旁边的侍者手里拿过两杯香槟,笑着递给亚瑟一杯,"合作愉快,亚瑟。"

    "反正也有别的先生小姐为了新潮而如此行事。"玻璃器皿轻碰,亚瑟小饮一口,关心道:"今晚过得愉快吗?若是对哪位美丽的小姐一见钟情,我可以帮你搭线。"挑眉间带着戏谑的神色。

    "您多虑了,我可没有急着祸害哪位小姐的打算。"

    "那就当没有好了。说实在的,这样的小事你完全不用客气。"

    王耀回了个不置可否的笑。

    亚瑟低头拍了拍丝绒外套,刚要继续讲些别的话题,乐器上下起伏的音符间开始穿插了突兀的枪响,贵族的惊叫和珍贵器物打碎的声音随之而来。

    迅速拉着亚瑟到桌子后蹲下,王耀扯掉面具扔开,半跪着挪动了两步,在摆满了甜点的桌板底部摸出了自己的枪,装入弹丸。碎发随着他的动作些许滑下,挡住了平静的侧脸。

    大厅里没了音乐,却也因着连发的枪弹和尖叫无法安静。四周墙壁上不断密布弹孔,就连那架大个子的钢琴也被打断了一条腿,难以维持平衡便一声响地整个瘫倒在地。

    平时自恃高贵的可怜人现在大多趴在地上抱着头哀求,水晶有不少被乱枪打了下来,有半颗砸到布莱恩家的小少爷头上,害得那位纨绔直接吓晕过去。

    乱党们不知是何时混进来的,一人一把枪,个个都衣装得体,只是全都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。

    王耀把那些人的装扮看了个大概,暗骂一声。冲他来的。

    "你怎么会带着枪?"亚瑟有些突然地出声。

    "料到了。"

    "哈,果然。"

    "果然?"

    "我的意思是,难道你在桌子底下藏了把燧发枪只是想玩玩?"

    "呵,那也说不定。"王耀眸光一闪,抬手朝一个冲过来的面具打出子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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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
    只一小会儿,皇家卫军金属相碰的响声传来,他们很快围住大厅,一位将军在外头高扯着嗓子叫对方投降。刚刚还趾高气扬的不速之客气焰顿消,跟着个小头目纷纷缴械。

    掸掉身上的灰,亚瑟撑着膝盖缓缓站了起来,接着大步走向那位将军。王耀猜想他是讲了些情况,还要求尽快揪出所有凶徒之类。

    将军安抚了受惊的贵族,随即表示需要搜查各位以排除嫌疑,哆哆嗦嗦的可怜人们挨个接受了搜查。王耀重新带上了面具,等在刚刚与他跳舞的小姐后面。

    他轻声抚慰这朵查尔斯家族的玫瑰,并深切地表示了自己虽然颤抖得不行,但仍旧尝试保护周围的人们,只是自己和歹徒一样带着面具,又是新得的爵位,在伦敦毫无背景,恐怕难逃卫兵的责难。这位温柔的小姐深为所动,于是稍后在将军面前,主动打消了对她舞伴的所有怀疑。

    【"先生,如此不是太轻易让他脱罪了吗?"

    "无妨,这幕只看个前戏。"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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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.
    车夫拉住缰绳,马车便停在了城堡门口。王耀跳下车厢,在烟雾般的小雨里深吸了一口气。随后亚瑟也下了车,拒绝了女仆的打伞。

    "我挺喜欢下雨的。特别是这样的时候,小雨总让人舒心。"他一边往前走着,说话时转头看向左边的人。

    王耀接过女仆手中的伞撑开,拉近了些与亚瑟之间的距离,虽然伞也够大。

    "想在外面走走吗?"亚瑟问道。

    对方颔首。

    两人默不作声走了一段路,各自听着渐渐密的雨滴打在伞面。

    "先生,听说您的近身格斗毫不逊色于女王的亲卫?"王耀举着伞,稍落后于亚瑟半步走着。

    "当然,我的头衔可不是光靠柯克兰家族来的。"

    "所以您就毫无顾忌地,"王耀将伞一抛,右腿微曲击向对方膝盖弯,同时左手带着面具往亚瑟脸上一盖。

    亚瑟膝盖处有旧伤,自然无法抵抗。漆黑里他左膝顺势跪在了水滩里,右腿勉力支撑,溅起的脏水扑上来湿了他的脸。迅速反应扣住王耀左臂,刚想反手一折,只觉经络一麻无法使力,随即双手立即被对方右手钳住,右膝上小山一般的压力迫使他不能维持。

    原来王耀用于弹琴作画的修长手指,比他的还要有力。

    事情不过发生了几秒。"...在这般紧要关头和我单独相处?"王耀说完了话。

    "我不曾,料到你还会格斗之术,错以为你只是在谋略上,胜过那些将军罢了。"亚瑟努力忽视声音里的颤抖。面具被拿下,额前湿透的发丝有些搭在睫毛上,他不适地眨眼。

    那双陌生的手带着熟悉的温度伸过来,想帮他拨开恼人的碎发。亚瑟下意识皱眉徧头,弄得两个人都怔住了。

    王耀一笑,右手两指在亚瑟身上按了几下。"实在抱歉,先生。我也是被动之举,不然明日就是我自己被绑住手脚了。"

    "你..."亚瑟似乎误解了,意图挣扎却于事无补。

    "别这么抵触,先生,让您无法反抗而已。"右手绕到对方胁下,左手从膝弯处使力把亚瑟整个人抱了起来。"况且,更暧昧的事您不也和我做了吗?"他轻笑着向柯克兰先生家的地下室走去,并不低头欣赏对方恼羞成怒的可爱表情。

    两个人的衣服都湿透了而一路淌着水,皮鞋上也沾了泥渍。那把伞被丢在小径旁的草地上,还在以伞柄为轴,有节奏地来回滚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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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 be continue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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